#一些硬核省钱
头发到肩下面五厘米左右,剪头发完全可以自己剪。
把头发在头顶部分扎成一束,再用一个橡皮筋隔15厘米左右扎起,沿着第二根橡皮筋剪头发。这种方法剪完只需要稍微修一下就能看起来不错。
如果你剪失败了也不要紧,这个长度有很强可塑性,可以扎芭蕾发型/丸子头/编发••••••
俺已经一年多没让理发师赚我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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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毛象宇宙本日共有383位新住民,雷达侦测到123颗星球嘟嘟了55499次。比起昨日,嘟嘟少了6141次,宇宙正在变安静?
开放注册的星球中,今日最能嘟嘟的是呜呜 w(> ʌ <)w,有最多新住民的星球则是长毛象中文站
宇宙是一个剧场,而历史是一部没有作者的剧曲。
听张继青唱《玉簪记·懒画眉·前腔》 又想起来我的爷爷
我最早的记忆都是关于我爷爷的,关于我们家那变第一家大商场开张,他带我去做电梯,对,纯粹是做电梯,因为好玩。还有他带我去吃小笼馒头的事情,价格是2.5一笼。后来,在我的fantasme里,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上小学时候他得了阿尔兹海默症,他给我的环绕式的宠爱一瞬间没有了,他不再认得我,我认得他和他的疾病,脖子上不断腐烂、侵蚀他的伤口。我和他的连接再也无法通过语言进行了,我从那时候开始害怕疾病。
我爷爷是越剧著名乐师,他会二胡、琵琶和板鼓。但我家里人再也没有继承他的家学,这样的断裂,让我不适,我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势必要将它捡起。
大概是爷爷去世后,奶奶想把爷爷的乐器都卖掉的时候,我好生气地阻拦,但是因为当时年纪太小,没有成功。我到上大学的时候才知道一些越剧演员的名字,跟奶奶报菜名的时候,奶奶才和我说你爷爷都认识。在那个时候,我也开始学习昆曲,弥补我以前没有学爷爷会的乐器的遗憾。
Filiation——当我想到这个词时,我想到的是我爷爷,不晓得堂弟是不是也无意识地想过,他如今成了吉他和架子鼓的老师。我很滞后地认识到,学习昆曲,练身段、拍曲都是通过口腔和身体,找回曾经,我和他的享乐严丝合缝的地方,板眼之间呼吸合拍的节奏。
大学的一次夏夜傍晚,我和一个也学昆曲的学姐散步,树枝摇曳,风轻云淡,我唱“月明云淡露华浓”,她紧接着唱“粉墙花影自重重”,那种惬意是我时常怀念的,我的怀念又是叠了好多层的。
我挺想问自己第一个问题的。
中国应该成为什么样的国家?
你想生活在中国吗?你是否需要中国做出一些改变才愿意生活在这里?又或者你相信自己的国家已经拥有了一切让你愿意生活在这里的东西?
这篇文章简直戳中了我的内心,没有花里胡哨的东西,没有各种不知所谓的新词,他只是想和对面的人讨论这个国家应该是怎么样,我们要怎么让他变成应该的样子。
这一周时间与邻居建立了可以交流的关系,正是因为具体的对话,才发现我以为的自己的孤单的愤怒,其实他人也有。
联系来源于我家的猫。单元楼里的小姑娘A 和 B最近很想撸猫,她们一开始去别人家,但连着两三天都来我们家拿几根猫条。有一天突然说能不能和我们家猫玩,敲门声让隔壁的邻居听到了,才发现自家的女儿要来我们家。因为小女孩 B 怕狗狗,所以提议把猫放到 A 家一起玩。
上个周末把两只小猫咪送出3 次,猫咪们也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猫大姐在晚上回家后一直扒拉门,喵喵喵地叫唤着还想出门。我第一次去 A 家里时,她拉着我一起玩了益智麻将、跳子棋,又为了感谢我演奏了古筝短曲。她妈妈就一直坐在旁边招呼我,对女儿的聒噪和过度热情表示无奈,那天晚上我离开时,小女孩抱着猫咪说,“谢谢你,兰匡,因为你在这里阿姨才陪我玩这么久,这是我最近最开心的一天了。”
第二天晚上小女孩来了我家里,要我给她化妆,在她的眼皮上,我用食指给她擦上了 bling bling的亮片,等到编完辫子,都已经十点多。她想不洗脸就睡觉,但最后美美地拍了几张照片,还是乖乖清洗了。
周一是小姑娘生日,我送给她一本《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这是家里目前唯一能称得上礼物的物品——因为还没拆封过。尽管她才 8 岁,我只能说等你长大一点儿看。前一天晚上化妆时还发现一支从未用过的口红,顺带着一起送予了她。周一傍晚我下楼扔垃圾时,碰上她在骑单车,她骑在车上陪我走了一段,和我聊一些有的没的,说她和另外几个小女孩最近在采集树叶、花朵做首饰,准备开一个商店。吃过晚饭后,她送来了两坨蛋糕。
接下来的几天,小女孩 A 和 B 在楼下碰到我,总是跟在我后面。有时候我出去散步她们就躲起来故意想吓我,前天晚上我不得不陪她们玩了快半小时捉迷藏。
每次中午下楼时,我都能碰到 B ,最开始我以为她是小区里同龄女孩们的领导头头,因为总是看到她辗转在各个单元楼下喊朋友下来,这几次接触后才发现她的性格温顺,有一次同行的小朋友说她的名字不好听,她都没有反驳。但她很会展现自己对他人的喜爱,对朋友,以及对刚认识的我。她第一次说要来我家时,我说你不是怕狗吗?她说不怕了,但进了家门,就躲在我后面。这几天每天都问我,阿姨我今天能来你家玩吗?去和朋友玩单车比赛时,把小包交给我保管,朋友开玩笑说等会把你包拿走了,她说阿姨才不会。
因为和小朋友的关系走得近,A 的妈妈也时常会和我聊天。有一次我没忍住说,天天做核酸、抗原,群里也没个人解释,不知道在做什么。她也对于这种形式主义和作为普通人的无法说话感到疲惫和生气,还和我讨论了一会儿现在小学课本里的红色教育,说学校里的晚会节目挑选中,只要和红色沾边的,一定能选中,我们都说到感觉之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们俩聊这个的时候,小女孩 A 说到日本人用的词是“日本鬼子”,我们感到震惊,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和一个 8 岁的小朋友说清楚这些。
前天小区群里通知每栋楼发 7 张通行证,我还是忍不住我这张嘴,问了句,居委不解释一下为什么吗?为什么不能出门,为什么只能有 7 张。有个人回复我说,浦东都是这样的。A 的妈妈引用了我的提问说了句,问了也“问也没用,问啥都没回应,选择性失明”。我们分别用赵本山与葛优的讽刺表情结束了对话。
(还想讲一个有趣的现象:因为最近饭后我都下楼丢垃圾,发现每栋楼下都会有2或者3个姐们压低了声音围一起说话。从表情能看出,一定是小区八卦,好想凑过去听。)
到这里一起玩:https://t.me/noodlezoo/32
不想上班,不想喝酒,只想你😞